陈萍萍顺着声音看了过去,不远处的街道上,二皇子李承泽优哉游哉地赶往酒楼!
身旁就带着谢必安这个八品上的侍卫。
见状,影子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“他连城卫军都没有调动!”
“难道他就这么自信?”
陈萍萍知道镇北王去二皇子府的事情。
他也知道镇北王把城卫军的令牌“借”给了李承泽。
只是他没想到,李承泽居然孤身一人来了酒楼,仅仅带着那个八品上的侍卫。
难不成他要一个人抓冯天?
陈萍萍心中浮现出这个大胆的想法,并且越发浓郁。
实际上,他也的确猜中了。
李承泽打算自己一个人抓冯天。
就在影子疑惑间,李承泽走入了酒楼。
“老板,雅间!”
酒楼的小二一眼就认出李承泽地位不凡。
他身上穿着的衣服,一匹布料就要数百两银子,绝非普通人家。
身旁侍卫气势非凡,想来地位也非常人能够比拟。
难不成是王公贵族?
想到这儿,小二的脸色越发谄媚。
他带着褶皱的脸笑成了月牙,连忙起身招呼。
“贵客请!”
“楼上雅间一位!”
小二一边儿招呼李承泽上楼,一边儿派人去通知冯天。
“掌柜的,来了一位贵客!”
冯天听到这话连忙放下手中的动作,快步走了出去。
这酒楼只有他一人是北齐密探,其他人都是正常的南庆百姓。
这也是冯天能隐藏如此之久的原因。
没人能想到,一家开了十多年的酒楼,掌柜的居然是北齐密探首领。
雅间内,李承泽打量着屋内布局,饶有兴趣地点了点头。
这个冯天倒是个附庸风雅的。
房间内放了一些松柏和字画一类的物件儿。
仕女屏风错峰林立,遮掩着雅间内客人的身形。
伴随着屋内燃起一缕袅袅檀香,倒的有几分素雅的味道。
李承泽背对着冯天,后者看不清他的面容。
见李承泽对于自己的布置很感兴趣,冯天心中也不由得浮现一抹喜悦。
他做谍子十多年,唯一的乐趣就是布置房间,附庸风雅。
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察觉到自己还活着。
“这位贵客,不知道该如何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