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冰看得眼花缭乱，努力稳住心神，直到看到最后那个让她目瞪口呆、却又觉得合情合理的天文数字时，几乎快要哭出声来。她眨着大眼睛，看着林牧说：
“不行就算把我卖了，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。”
“嗯这我看得出来……”
林牧上下打量着凉冰，微微点头说道：
“所以，我建议你选择第三种赔偿方案。”
“第三类赔偿方案？”
凉冰觉得林牧好像有点不怀好意，像是在一步步试探她。不过，因为她先入为主地觉得自己有错在先，赔偿是天经地义的，所以也没怎么反驳。
“是什么方案？”
“签订契约，钱可以先欠账，但不可不还。”
林牧拿出一份随身携带的契约，轻描淡写地运用自身暗能量，在上面完成了内容的编撰。
在天使文明里，并没有明确的法律和规矩来约束天使。通常，天使王说的话就是法律。
不过，有一种东西在天使与天使之间还是比较通行的。
那就是契约精神。天使和天使之间如果有什么事或约定，就会相互立下契约，双方都必须严格遵守契约上的内容。其他文明通常把这种方式叫做天使契约。
这种方式在三万年后的超神学院剧情里并没有明显出现，林牧猜测这大概是在华烨的天宫秩序或者三王时代之后，被废除或淡忘了。
?但说实话，现在的天使契约还真挺给力的。
打个比方，它还能拿来逗逗那些真天真的小天使们。
想象一下，未来的天启王凉冰，魔鬼女王莫甘娜，作为已知宇宙的头号大反派，竟然欠着林牧一笔赔偿，怎么想都觉得挺划算的。
正想着呢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：
“喂，你们在搞什么呢？”
林牧抬头一看，又是一位皮肤白皙、美貌动人的女天使，身上穿着洁白如纱的礼服，既显得端庄又显得轻盈。
“凯莎你可算来了！”
凉冰一看到凯莎，立马露出欣喜的表情，飞到她身旁，躲到了她身后。
“你这丫头，刚学会飞就到处乱跑，害得我找了这么久，你到底闯了什么祸？”
凯莎的目光转向旁边一脸淡定的林牧，凉冰连忙摆手否认：
“没绝对没有，我哪会惹祸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，我可是天使凉冰啊！”
在凯莎那犀利的眼神下，凉冰的目光开始躲躲闪闪，尴尬地笑了笑：
“好吧我承认，是遇到点小麻烦了……真的就是签个契约而已。”
“”
凯莎疑惑地看了一眼凉冰，又转向林牧：
“抱歉我是凉冰的姐姐天使凯莎。请问她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对于自己这个妹妹，凯莎自认为已经了如指掌，看她现在这副样子，事情肯定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。
“我乃天使林牧，既然你是她姐姐，那就更方便了。”
面对未来的神圣天使凯莎，诸神之王林牧不仅一点都不怕，反而更加郑重其事地说：
“你妹妹把我的房子给撞了，这里有份赔偿契约麻烦你过目一下，或者代签也行。毕竟你是她的姐姐，有监护责任，对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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