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，我明白，不就是打个架嘛……”
林牧彻底放弃解释了，这会儿才发现鹤熙这丫头有多皮，凉冰还是一脸懵。
正当林牧琢磨着怎么把话题绕回教她俩虫洞运算上时，王宫外悄悄出现了一个身影。
“林牧啊，是我凯莎，我来是……”
凯莎进来后，才发现鹤熙和凉冰早就在这儿了，不禁愣了一下：
“呃，你们咋……”
“凯莎啊，我就晓得你也会来，你也是来找林牧学习的，对吧？”
鹤熙见着凯莎，一点都不意外，反倒喜笑颜开，还冲旁边的林牧眨了眨眼。
真是冤家路窄，林牧一阵头疼，怀疑这是不是鹤熙特意安排的。
反而是凉冰，一见凯莎来了，双臂一抱，嘟囔道：
“真是的，凯莎怎么也跑来了。”
“凉冰啊，你这几天也不打声招呼就跑了，原来在这儿啊？咋不先跟我说一声呢。”
?“我可是你亲妹妹，又不是你手下，去哪儿还得向你报备啊？啧，你管得也太宽了吧？”凉冰撅着小嘴，不满地哼哼。
凯莎皱了皱眉头，正要说什么，林牧赶紧干咳两声打断她：
“好啦好啦，凯莎啊，你也是来学虫洞算法的对吧？”
“没错，我手下那帮战士都晋升神体了，因此……”
凯莎斜了凉冰一眼，林牧直接接过话茬：
“恩，教一个也是教，教仨也是教，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，多学点儿总没坏处。”
林牧心里暗自嘀咕，女天使未来那仨女王都齐活了，咋不见路西法那几尊大佛呢。
真是懒散得不像样儿。
实际上，林牧最想重点栽培的还是路西法他们，毕竟圣约天庭除了他这尊大神坐镇，很多事也不能事必躬亲，那样会耗太多精力和时间。
他原本打算先捧捧路西法他们，让他们冒尖儿，当自己的得力助手。而凯莎她们身为女天使，未来会不会脱离圣约天庭还不好说。
现在教她们这些，更多是一种长线投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