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等,就是一刻多钟;张新德才带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出来。
“就是这个半大小子?”
张新德说道:“对,掌柜的,这就是何大清的儿子;手艺上的活儿娴熟不差,人也老实听话。柱子,这位是李掌柜。”
何雨柱闻言马上就上前一步躬身问候:“见过李掌柜的。”
李掌柜的也不废话,直接说道:“张师傅的面子老夫得给,你既然是何大清的儿子,也懂几分手艺;带你妹妹来上工也行。
但话说在前头,三年学徒包一日中晚两餐,算你们兄妹两人的份。
不过,三年学徒得延长到五年;工契签二十年。
五年后算帮工,工资每月二十万;五年后你若是努力能上灶,每月三十万,排在前五灶位六十万,每排进一名加二十万;如何?”
何雨柱闻言后,却是一副沉吟不决之色。
张新德却说道:“柱子,这待遇不差;你才十五不到,工钱不工钱的先不要计较;进来了能有口安定的饭吃,养活你和你妹妹不是问题。
五年后你才二十岁,凭你的手艺要上灶不难;到时候就好过了。”
何雨柱挠头说道:“李掌柜的,这样不行;我当帮工可以,学徒五年没工资;我妹妹得要钱上学,这没钱可不行。
加上孩子体弱,时常三头两热的,没钱防身看病,我妹妹可活不下去呀!”
李掌柜的闻言也皱眉:“女孩子家不说上不上学的事,你们兄妹最赶紧的是先混口饭吃;老夫虽然是掌柜,但不是东家,老夫也需要向东家交代。
看你们年幼可怜,以上已经是我能给出最好的条件了。
小子,这世道不容易,有口饭吃就不错了;你看看外面多少人讨食的,他们连混口饭吃都没地方找去,若不是可怜你们兄妹,就这条件,多的是人抢着干。”
张新德此时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;很是为难。
何雨柱说的是实情,没钱防身和没命差不多;特别是冬天一个感冒发烧,没钱看病还真能要人命。
但这世道往外跑的不少,可往城内跑的人更多;很多调任的搬迁的数不胜数。
特别是这四九城,本身人口就非常的多;工作岗位非常紧张。
如果不是自己这样的介绍,加上何雨柱本身有功底;一般的人那是想都不用想。
何雨柱此时听了李掌柜的话,也马上微微躬身双手一礼。
“小子知道李掌柜的您这是好心,您是可怜我兄妹;也并不是小子不知好歹,实在是我妹妹需要这份钱财防身保命,今儿多有劳烦了。”
李掌柜见状也是不好再说,摆手转身回去。
张新德叹息一声:“要不柱子你回去再考虑考虑,这世道叔也没什么办法;上有老下有小,你爸不是说,等他稳定了回给你们寄生活费吗?”
何雨柱苦笑着说道:“新德叔,我不敢赌这无根钱;这几天我那院子里的老人见多识广,他们都说了,我爸这一出去怕是不好说。
那寡妇能狠心看着他抛子弃女,就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,心黑得很。
我爸能被那寡妇拉去保定,在那边,怕是就由不得他当那个家,管那个钱了。
即使稳定下来,那钱也不是他想寄就能寄过来;得看人家脸色。